在初醒的清晨,望向窗外,似乎籠罩著一股陰沉詭異的氛圍,連日來的艷陽天今日已不復見。揉著惺忪的睡眼,起身來到書桌前,在這燈熄昏晦的寢間呆望窗外良久。一切是如此的靜謐,似乎週遭的空氣都被凝結了。我輕聲悄然的喘息著,躡手躡腳的游移著,深怕打破這片靜默,企圖挽留那內心的寂寥,享受這瞬間的寡歡。
近午時分,突如其來的雨珠盤距在石綿瓦上,時而如萬馬奔騰般地狂嘯盈耳,時而如彩蝶飛揚般地輕舞律動。台北下雨了,總算又恢復了昔冬應有的溼氣與涼意。添了件外套,弄了些熱食,簡單地祭了五臟廟後,又回房倒臥,再次陷入昏迷。
傍晚時分,整裝出門。在誠品隨性翻了幾本書冊,細細品味的同時也毫不客氣地帶走一些作者精心巧思下所賦予的魂魄,揚長而去!
來到課堂,聽眾三三兩兩的散坐著,講台的演出實在一點也不精采。托著下巴勉強聆聽了三個小時的催眠狂想曲後,各自散場,我又如遊魂般茫然地飄向歸途。
或許今日的生活過得有些渾噩枉然,然而一切又是如此地愜意悠然、無憂無慮,彷彿陶淵明置身桃花源般的恬靜自適。難能偷得半日閒,夫復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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